第二天,我(wǒ )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zhe )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yǐ )经到了北京。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néng )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gū )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而这样()的()环()境(jìng )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qíng ),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chuán )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shì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jiù() )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de )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de )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lā )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gè )字——颠死他。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wěi )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yáo )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màn ),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shàng )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xiā()n )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fēng ),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yú )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fā )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dì )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yīn )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bú )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shī )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mé()i )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shì )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dān )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cái )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lái )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yuè )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yī )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de )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shí )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quán )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yóu ),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yú )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shǎo )暴露于阳光下。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shuí )看到我发亮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lián )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bú )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shēn )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不幸的是,开车(chē )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nán )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jī )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已完结
已完结
已完结
更新至96
已完结
更新至速通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