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bú )用了,没什么必(bì )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前笑,能()(néng )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le )。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zhī )前一样黑(),凌乱(luàn )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shì )黑色的陈()年老垢(gòu )。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jī ),一边抬头看()向他。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zhe )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mā )和哥哥,是我让(ràng )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rén ),还有资格做爸(bà )爸吗?()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mǎn )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