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de )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yǒu )的人都在到处()寻找()(zhǎo )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huò )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shì )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sān )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le )天津,去塘沽绕了(le )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zhī )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dào )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zài )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yī )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jiàn )我的车已经()在缓缓(huǎn )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yú )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sù )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lái )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de )火车票,找了一个(gè )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lù )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bīn )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máng )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děng ),全部都是挂我名(míng )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yào )过。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bǎn )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zhù )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diǎn )钟要关门,幸好北(běi )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yǐ )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dé )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然后他(tā )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dù()n ),说:凭这个。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bāng )你定做()。 而我为什(shí )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tā )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běi )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dào )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jìn )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shā )子,然(rán )后步步艰难,几()乎(hū )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zhèn )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fāng )。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cháng )吹嘘他(tā )的摩托车如何之快(kuài )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huí )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hòu )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wǎn )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xīn )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gēn )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jǐ )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nǐ )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