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出(chū )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jiāng )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jǐn )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jiù )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piàn )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dào )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sān )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màn ),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zhe )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cái )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xiǎ()ng )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hòu )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bǐng )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de ),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jiù )行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shuō ):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yě )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zhǐ )上签个字吧。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kǎ )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zhè )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shí )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zhè )么快。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wán )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lǎo )夏,发车啊?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yào )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qù )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lǎo )夏,发车啊?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zhī() )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miào )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rào )了一圈(quān )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tiān ),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le )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chē() ),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nán )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suǒ ),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huǎn )缓滑动(dòng ),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sù() )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gōng )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chē )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chē )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hǎi )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yí )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yī )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guǎn )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wéi )止。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le )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chóng )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fēi )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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