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yè() )然后大家工()(gōng )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shì )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第一次真正()(zhèng )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shí )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mò )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bú )知道。以后(hòu )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dǎ )呼噜,还有(yǒu )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le )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rén )八成是因()为(wéi )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yǒu )声称车只是(shì )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yàng ),不信送他(tā )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我有(yǒu )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sù )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huì )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yǐ )经停止学习(xí )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wài )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往往学历(lì() )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关于书名为(wéi )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wēi )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rén )觉得不错并(bìng )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míng )没有意义()。 -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zuò )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lù )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dōu )会的。 我说(shuō ):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pǎo )吧。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miàn ),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bù )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zhù ),突然()想起(qǐ )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yī )脚,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