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de )编导,此人聪慧漂(piāo )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zuì )好的器具回来。她(tā )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zhěng )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de )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ér )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shàng )又叫朋友定了一台(tái )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dǎ )电话约女朋友说自(zì )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de )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xǐ )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měi )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shì )我改变战略,专门(mén )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mā )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le )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chē )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mǎi )了一部富康改装得(dé )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shí )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tàn )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gǎ()i )装()汽()车()的()吗?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cǐ )。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háo )无留恋,下雨时候(hòu )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ré()n )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wǒ )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cháng )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guò )。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rén )可以让我对她们说(shuō ):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wǒ() )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wǒ )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yì )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wǒ )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yuè )多,不一会儿就超(chāo )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lǐ )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kòng )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chē )的,因为我实在不(bú )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shì )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de )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huà )还挺押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