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xià )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cǐ )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qiū )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zà()i ),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huī )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还有一(yī )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ráo ),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pí()ng )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shí() )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zǐ )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nà )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tā )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mǎn ),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yī )部出租车逃走。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de )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zhī )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nèi )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ràng )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kǎ )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nà() )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rèn )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zhǒng )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ér )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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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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