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chē )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xià ),每天去学院里()寻(xún )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piāo )亮长发姑娘,后()来(lái )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kě )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liàng ),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jiào )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hòu ),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当时老夏和()(hé )我的面容是很可怕(pà )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yī )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其实离开上(shàng )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hǎi )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de )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zhè )很奇怪()。可能属于(yú )一种心理变态。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de )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tiān )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ba )?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me )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diǎn ),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然后我呆在家里(lǐ )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me )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yàng )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biān )却全()是千奇百怪的(de )陌生面孔。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lái )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到了()(le )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bā )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gè )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tā )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shàng )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xiàng )说了几句吹捧的话(huà ),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yī )样,然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jīng )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yǒu )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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