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huǐ() )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wǎ()ng )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tā() )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zhī )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zài )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bú )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chǎng ),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tóu )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zhè )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lù )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zuì )平的一条环路。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yī )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chū )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nà )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yí )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yǐ )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lǐ )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tā )。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jīn ),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mǎi )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děng )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jì )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jì )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chē )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jiào )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wǒ )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zhā()ng )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lù() )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wǔ )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xià )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shuì )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tóu ),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wǎn )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lǐ )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huó )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老夏(xià )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hòu ),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xué )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mó )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tā )走啊?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xué )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de )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gè )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néng )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kāi )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