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其实说(shuō )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jiù )拿两百(bǎi )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lái )说去一(yī )样的东(dōng )西,连()(lián )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yòng ),只要(yào )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quán )不能成(chéng )为工作(zuò )辛苦的(de )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chú )了去食(shí )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zhì )今还是(shì )喜欢我(wǒ )的,或(huò )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gèng )加厉害(hài )。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me )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了二(èr )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fù )一些事(shì )情,并(bìng )且要简(jiǎn )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kuà()i )。 - 在做(zuò )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wài )一个一(yī )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duō )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xià )大谈我(wǒ )的文学(xué )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màn ),可()是(shì )现在我(wǒ )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jǐ )喜欢的(de )姑娘的(de )时候偏(piān )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gè )姑娘付(fù() )出一切(qiē )——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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