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shí )候，他们请(qǐng )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题在国(guó() )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bìng )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de )节目请了很(hěn )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样。 当年(nián )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tiān )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jǐng )，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我(wǒ )说：搞不出(chū )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liàn )的人去满足(zú )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kàn )谈话节目。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shuō )，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xiè )，表示如果(guǒ )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gǎn )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第(dì )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zhǔn )给谁()西部大(dà )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rán )超过()十一点(diǎn )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duǒ )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huì )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