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yǒu )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tòng )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huǐ )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rén )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men )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zhī )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wài )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wǒ )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jié )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zhè )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àn )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当(dāng )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men )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de )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ró()ng )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zhe )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chéng )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tán )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xī )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niáng )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jiā )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jiù )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bú )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huì )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diān )死他。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biǎo )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de ),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dào )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这(zhè )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bái ),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de ),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yīn )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shǒu ),终于像个儿歌了。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hé )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jié )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yī )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de )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事情(qíng )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gěi )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sù )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cǐ )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shì )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de )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zhe ),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líng )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chē )。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wǔ )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在(zài )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ā ),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shí )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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