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中国的教()育(yù )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xiè ),不知()道(dào )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guó )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xiǎng )依然()是失败的。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lù )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kǒu )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rén )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shēn )刻的节目(mù ),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zhǐ )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zǐ )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lái )说根据学(xué )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ān )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pià()n ),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rén )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wǒ )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shuō ):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