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hái )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shí )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wǒ )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chǎng )。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méi )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wù )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bú )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chū )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zì() ),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zhù )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hái )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jīng )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sī )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shì )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dà )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de )更有()出息一点。 年少的时候(hòu )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xǐ )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shì )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zài )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néng )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shí )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bú() )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fù )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cǎi )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dōu )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suàn )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ba )。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bú )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dé )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dé )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le )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shì )事。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hěn )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shuō )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jué )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qí )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men )一()支烟,问:哪的?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dà()o )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cháng )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yào )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men )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yǐ )。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de )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yǐ )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shì )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jì )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kǒu )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néng )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de )。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yǔ ),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kě )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tái )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