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ma )？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bú )问？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笑道，你知道你要是举手，我肯定会(huì )点你的。 顾倾()尔低低(dī )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短短几天，栾斌(bīn )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de )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le )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zhāng )？我又不是你们学校(xiào )的老师()，向我提问既()(jì )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zhēn )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jì )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jí )时回复，有()时候会隔(gé )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jù )不痛不痒的话题。 栾(luán )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现(xiàn )在是凌晨四点，我彻(chè )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huà() )，她可以张口()就否认(rèn )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dài )过永远、最终却惨淡(dàn )收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