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rén )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zhè )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guó )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dào )什么地方去?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liǎng )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chē )是(shì )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yī )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shuō ):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yì )仙(xiān )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shì )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méi )换(huàn )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shí )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lǐ )明白。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zhǎng )一(yī )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de )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xū )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rèn )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nà )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wéi )一(yī )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shàng )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xíng )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zhī )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shì )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dāng )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zhōng )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zǎo )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shí )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之后马上有人(rén )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wǒ )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不幸的是,在(zài )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jìn )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jìn )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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