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后来引(yǐn )起()巨大社会凡(fán )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le )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wǒ )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dìng )给我很多好处(chù ),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yào )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还()(hái )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huà )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gěi )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jué )定帮忙,不料(liào )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chū )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tài ),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jiū )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shēng )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de )。你说一个人(rén )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dà )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de )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此外还有(yǒu )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chàng )《外面的世界(jiè )》,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shí )我的口袋里还(hái )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lái )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shàng )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他说:这有几辆(liàng )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shì )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一凡说:别,我(wǒ )今天晚上回北(běi )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chóng )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zǐ )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de )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mó() )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然后(hòu )我去买去上海(hǎi )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chū )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qù )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děng )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piào ),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le )票,睡在地上(shàng ),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yǐ )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wǒ )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shàng )进同济大学吃(chī )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huí ),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tóu ),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