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一月(yuè ),我开车(chē )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shuì )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de )TZM,雅马哈(hā )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但是我在上()(shàng )海(hǎi )没有见(jiàn )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jīng )还没准(zhǔn )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zhōng )要(yào )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men )迫(pò )不及待(dài )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dǎo )演(yǎn )看过一(yī )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jù )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qiá()n )回(huí )去的态(tài )度对待此事。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mài )不(bú )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de )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lǐ )面(miàn )就()可以(yǐ )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de )话(huà )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jǐ )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shèn )是(shì )洋洋()得(dé )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shuō )几(jǐ )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me )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diào )主(zhǔ )持人念(nià()n )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shí )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kě )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我决(jué )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lái )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wǒ )改变()战(zhàn )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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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