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lèi )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dì()ng )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kū )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men )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hò()u ),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qíng )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当天阿(ā )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zhǔn )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nà() )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kāi )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máng )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mà )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qián )。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jiāo )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rén )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yǔ )来()说的?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bèi )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táng )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piào ),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zài )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chē )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jīng )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chē )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dá )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yī )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zhǎo )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shēng )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kǒu ),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yòng )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nà )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pèng )我的车?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guò )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jiù )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wǒ )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gè )棺材。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zhèng )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jìng )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le )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tā )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sù )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ā ),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gāo )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shì )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xué )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rú )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zhè() )个常识。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jiù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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