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shì )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zhù )土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zhǔn )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shí )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尤其()是(shì )从国外回来的中(zhōng )国学生,听他们(men )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yī )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shū ),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jìn )步太多(),小说就(jiù )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kǎo )虑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到你()们(men )的兴趣。这是一(yī )种风格。 所以我(wǒ )现在只看香港()台(tái )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wén )学这样的东西太(tài )复杂,不畅()销了(le )人家说你()写的东(dōng )西没有人看,太(tài )畅销了人家说看(kàn )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shù )的学生小说儿童(tóng )文学没有文学价()(jià )值,虽然我的()书(shū )往往几十页不出(chū )现一句人物对话(huà ),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hé )。往往是三个互(hù )相认识的哥儿们(men ),站在方()圆五米(mǐ )的一()个范围里面(miàn ),你传我我传他(tā )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huì )有很多()人说这是(shì )炒冷饭或者是江(jiāng )郎才尽,因为出(chū )版()精选集好像是()(shì )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hǎo )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dào )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sān )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shí )么从来都是自己(jǐ )的事情(),我以后(hòu )不写东西了去唱(chàng )歌跳舞赛车哪怕(pà )是()去摆摊做煎饼()(bǐng )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hěn )多人复苏以后第(dì )一件事情就是()到(dào )处打听自己去年(nián )的仇人有没有冻(dòng )死。还有()人一觉(jiào )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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