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dé )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guān )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dì )开口道:叔叔,关(guān )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手术(shù )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shì )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hún )地开口道。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shì )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shí )刻刻都很美。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所以,关于您前(qián )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jìn )力为她排遣这种压(yā )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dī )的。 都这个时间了(le ),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shuō )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