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yī )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zhe )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jīng )到了北京。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qù() ),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tóu ),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那读者(zhě() )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然()后是老枪,此人(rén )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chū )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xīng )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děng )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chū )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到今年我发现(xiàn )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zài )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de )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xǐ )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de )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biān )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yàng ),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fē()i )驰。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shuō ),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duō )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chù ),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jiā )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yǐ )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所以我就(jiù )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huà ),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xiě )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fàn )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yī )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dào )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le ),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yǐ )帮我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