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shàng )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zhēn )。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bìng )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dé )像(xiàng )对方一样,然()后在买(mǎi )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méi )有见过面。 而老夏迅(xùn )速(sù )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lún )又翘了半米高,自己(jǐ )吓(xià )得半死,然而结果()是(shì ),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bài )的调查,将正卧床不(bú )起(qǐ )的老夏开除()。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此(cǐ )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yǒu ),此人可以说来也匆(cōng )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zěn )么(me )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shì )宜,此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me )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jū )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mén ),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shí )么都好,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wǒ )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kàn )来(lái )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bié )人追过几次尾()。另外(wài )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bú )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bú )分对手等级,是辆面(miàn )的(de )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jìn )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zhāng )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néng )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le ),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jì )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tā )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wǒ )是最辛苦的,因为我(wǒ )不(bú )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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