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rén )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xǐ )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