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wǒ )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xiǎng )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yú() )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hù )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wǒ )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路上(shàng )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mài )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biān )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jiā ),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suǒ )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dōng )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几个()月以后()电视(shì() )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bō )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fēn )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běn ),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xīn )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yī )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liǎ()ng )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bǎn )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zhī )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shí )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yī() )直绵延了几百米。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tū )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tǎo )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qǐ )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de )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yī )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zhuāng )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fǎn )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fó )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kǒu )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lǎo )院。 -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de ),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这段时间每隔(gé )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diàn )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gè )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yì() )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wǒ )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gè )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那人说(shuō() ):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