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dào )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duō )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le ),你进去试试。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tíng )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bú )死,调头回来指着司(sī )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我泪眼蒙回头(tóu )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zhèng )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pà ),一个桑塔那。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lái )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bāng )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huì ),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dà )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chū )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rén )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xī ),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xīn )锐的()模样,并且反复(fù )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wǒ )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de )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lǐ ),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yuàn )。 -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jīn )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jīng )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qù ),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ér )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然后(hòu )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dōu )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de )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lì )避免遇见陌生人,然(rá()n )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shèn )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