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cháng )年大()修,每次修路(lù )一般都要死掉几个(gè )人。但是这条路却(què )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lù )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le )三年的生活,而你(nǐ )们的变化可()能仅仅(jǐn )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shǐ )正儿八经从事文学(xué )创作,想要用稿费()(fèi )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dùn ),文学这样的东西(xī )太复杂,不畅销()了(le )人家说你()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太畅销(xiāo )了人家说看的人多(duō )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còu )字数的学生小说儿(ér )童文学没有文学价(jià() )值,虽然我的()书往(wǎng )往几十页不出现一(yī )句人物对话,要对(duì )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bù() )都是挂我名而非我(wǒ )写,几乎比我自己(jǐ )出的书还要过。 这(zhè )时候(),我中央台的()(de )解说员说:李铁做(zuò )得对,李铁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的大脚解()围故意将球()踢出界,为队员的回防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音说:胡指导说得对,中国队的后场就缺少李铁这样能出脚坚(jiān )决的球()员。以为这(zhè )俩哥儿们贫完了,不想又冒出一个声(shēng )音:李铁不愧()是中(zhōng )国队()场上不可或缺(quē )的一个球员,他的(de )绰号就是跑不死,他的特点是—()—说着说着(),其他两个解说一起打断他的话在那儿叫:哎呀!中国队漏人了,这()个球太可惜了,江津手摸到了皮球,但是还是不能阻止球滚入(rù )网()窝啊。 - 当文学()激(jī )情用完的时候就是(shì )开始有东西发表的(de )时候了。马上我就(jiù() )我隔壁邻居()老张的(de )事情写了一个纪实(shí )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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