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de )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sī() )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de )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fā )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qī )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zhī )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de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pīn )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gòng )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shuō )里面。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shì )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yíng )眶。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xià )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de )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jiàn )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chē ),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píng )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rén )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fèn )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bù )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mǎi )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yǒu )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tā )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shì )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gǎn )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de )。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bié ),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于是我(wǒ )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le )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yī )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bú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