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lǎo )家伙,指着(zhe )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dì )方去往中()央(yāng )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chē )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pǔ ),并视排气(qì )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这样的车没()有(yǒu )几人可以忍(rěn )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dì )可以停车熄(xī() )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gōng )了。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xiàn )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le ),要()我救场(chǎng )。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de )人物以后欣(xīn )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hòu )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wài )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tuǒ )就不放,还(hái )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zhé() )学思想撑起(qǐ )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nà )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shū )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qǐng )来了一堆学(xué )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hán ),你()不能停(tíng )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zhī )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jiào )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xué )历越高越笨()(bèn )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yīn )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我()当(dāng )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kuǎn )的车。到现(xiàn )在已经十三年了。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xīn )中国的一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kē )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de )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fǎ )拉利,脑子(zǐ )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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